李明德：从文化到文化——城市更新的传承与创新

11月19日，2017年第七届艾景奖国际园林景观规划设计大会进入到第二天的议程，会上进行了十余场的演讲。中国社科院旅游研究中心副主任李明德发表演讲《从文化到文化——城市更新的传承与创新》，以下是现场报道。

中国社科院旅游研究中心副主任  李明德

李明德：先发表一点感想，特别高兴参加这样一个会议，学了很多的东西，非常认真的听大家的演讲，我本人不是建筑的，也不是搞风景园林的，也不是搞城市规划的，但是我的工作是搞旅游的，跟这些东西都有关系，但是对于上面讲的我仍然是一个门外汉，可能我发言的地方有对不起大家，先请求原谅，然后我再说！

给我的题目是文化，文化这个事非常复杂，太复杂了，上午有一个同志讲到文化，虽然发言很精彩，但是也没有说太清楚文化，因为它太复杂了，甚至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说清楚文化。一共有300多种定义，谁也不服谁，文化就是这么一个东西，但是文化又无时不在，无处不在，和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和我们的国家密切相关。因此习主席提出文化自信，这样的题目非常重要，是因为我们搞着搞着就不大自信了，我想讲四件事情。

第一，大势与文化，为什么要讲大势与文化呢，我们国家正走在实现中国梦，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上，我们永远在路上，而且这个道路要实现两个一百年等等，所以十九大给我们的目标非常宏伟，这就是大势。那么文化的发展也要在大势下求得自己的生存与发展，是在大势下求得自己的生存与发展，这个事就是可以讨论了，特别有意思，比方说我们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我们从来没有提过以文化建设为中心，我们近几年党中央国务院非常重视文化的建设，为什么非常重视呢，经济处于强势的地位，就是我们要搞GDP，我们政府要做出政绩，政绩最大的反映就是你GDP到底有多少，你的增长速度到底有多少。文化在大势面前是一个弱势，因此对在座的诸位，对民族建筑研究会表示崇高的敬意，你们在做一件什么事情呢，你们是帮着文化说话，这件事情可不简单，就世界范围来说，刚才很多发言的什么现代主义等等，它是强势，那文化就是弱势，特别是民族文化就变成了弱势，因此我要表示这种敬意，因为我们有一种担当，有一种责任，要保护要传承我们的文化。世界发展的道路永远是传承与创新交替往前走的，但是传承是极为不容易的，我不想批评某些设计师，比方说他要创意，  如果你创意成悉尼歌剧院非常之好，但是实在不同意北京那个中央电视台的创意，实在不喜欢，但是他说他是创新，他说他是作品，我们有一些东西继承不下来，恰恰问题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我们要做一个怪异的产品，要做一个在世界上享受独一无二的东西，这就跟我们的传承发生了逆向作用。这件事情是非常大的，我们既要遵从大势，我们又要保存或者保护或者是传承曾经最优秀的，我们最可宝贵的，构筑我们文化自信的最根本的那些东西，我们要保护它。

因此，我讲的第一个，关于大势，文化实际上是处于弱势，所以我特别的高兴，十八大以来反复讲文化问题，是因为我们的民族要有自信，这是想表达的第一层意思，就是我们在座的，对大家表示敬意，但是大家也得担当。在继承优秀传统文化，特别是民族建筑研究，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要创新，这是我想表达的第一层意思。

第二层意思，叫做产业与文化，产业跟文化的关系是相伴相互生活的，没有饭吃你谈什么文化，你首先得吃饭，首先得住房，所以经济在我们的生活中是非常重要的，千万不要一谈文化就忘了我们还有物质上的需求，千万不要这样。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就要选择什么是我们的发展道路，什么是我们最宝贵的，能够跟文化紧密结合的那种经济形势，能够使我们既得到幸福生活，也能够有文化满足，我们要找这样的经济发展模式，非常巧，我所从事的这件事情，旅游就是这样一种经济形势，旅游是创造美的产业，是创造幸福的产业，是创造人类共享的产业，除了本地人要享受要宜居，那么外地人到了你这个地方要宜游，旅游就是这样一个产业，但是旅游的发展也非常有意思，由于大家在不同的角度，在不同的地区，带着不同的思想理念去做旅游，所以结论不一样。所以也有很多问题，所以我们很多的老一辈的知识分子，像冯骥才就非常担心，你这样发展旅游，是不是将要对生态造成威胁，是不是将要对文化造成威胁。有这个问题，几十年前外国的学者就不大主张发展旅游，说发展旅游就容易或者就有可能对生态造成压力，发展旅游就容易或者说有可能对文化造成压力，比较难的保留自己优秀的东西。但是在所有的产业中，旅游同时又是一个创造美，创造生态，我非常高兴看到上述的专家所讲的案例，他们都非常重视生态，都非常重视景观，都非常重视天人合一的中国古代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这种朴实的哲学理念，非常重视，所以我特别兴奋。那么在选择旅游业的过程当中，当然和我们的幸福感相关的产业很多，体育健康产业都是非常好的，因此产业与文化，因为只有发展这个，才给文化找到了新的载体，让文化可以生存并发展下去。所以旅游业是一个非常好的产业，所以国家才以国家的名义，现在旅游业是国家导向的产业，才以国家的名义大力鼓励发展旅游业，我是希望在座的专家学者，我们的实践者，都能够更好的研究这样的产业，你才能够更好的保护我们的文化，或者创新我们的文化，这是我想讲的第二点。

我想讲的第三点，生活与文化。习主席有一句著名的名言，香港的凤凰台经常反复的播这句名言，叫做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讲得非常好，也非常贴切，十九大再次重复这句话。人民对生活的要求也给我们提出了挑战，比如少数民族住在深山里面，他难道说不向往生活，不想住高楼吗，他愿意啊，这种生活被普遍认为是幸福生活。但是我们在从事经济产业的过程当中，我们不得不，或者说我们主动的要让老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大片的民居，包括具有文物意义的古村落，就面临他们怎么办，旅游者追求的最高境界实际上是一种风情，是和老百姓一种情感的交流，因此我们的小镇建设是最时尚，最符合旅游者追求的，最具有休闲渡假意义的产品，所以好多同志发言讲得非常好，实际上我们所追求的就是一种生活状态下的理由，旅游者从甲地到乙地也是要追求一种生活，所以我们讲的文化对于旅游者来说更多的是生活的文化，他的要求黄山宏伟还可以，但是他回到了宾馆他的生活没有变。因此我是希望我们在设计中更多的从旅游者的生活角度来考虑文化。

最后，创意与文化。我们的题目叫城市更新，我们平常讲创新，也是时代的最强音，我们讲这个文化，我们常常讲创意，这两个稍微有点区别，创新一般讲的是思想理念制度科技等等，我们用创新两个字，我们讲的文化领域，因为文化中间是有艺术空间的，有一种意向，因此我们管他叫创意。我们要不要创新呢，当然要创新，没有传承就没有文化，但是没有创新就没有新文化，我们时代发展多快啊，所以我是希望我们在设计中间也要有创新理念，但是这个创新是一种和谐的创新，是天然合一的创新，是人地合一的创新，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我们的创新才能够不伤害文化，谢谢！